因為私自跑到台北,又沒事先報備,再加上說謊欺騙。
我媽很生氣很生氣,開始和關係人物冷戰、不說話。
其實我並不害怕、擔心...之類的。
甚至,私心的覺得無所謂。似乎,生活還是一樣。
本來,每次吵架,我總是照往常一般的生活,等到他哪天自動氣消了,才像沒事一樣的說話。
只是因為我覺得很無所謂。
不過,事情發生的那個禮拜,恰逢阿嬤的忌日,她們兩個都要一起回家祭祀。
所以姨很挫,叫我想辦法,他很害怕我媽的怒氣....
可是我的電話,老媽又不接,所以我就沒再打電話。我寄了封長信給他。
內容不外乎,這一切都是我的任性造成的。把姨寫成受害者,而我是加害者...
天知道,事實上根本、根本不是這樣。
當初是姨慫恿我去的,並且是不停地慫恿...
可是,畢竟最後是自己決定要去的。既然是自己的決定那就要負責啦,我如此的想著。
然而,老媽也採信了我信中的說法。所以他對姨似乎是氣消了,會說話了。
可是....砲火自此對準著我。
她打電話給我的時候,口氣又酸又臭。罵了我一頓。
而且不管我說什麼都是錯、錯、錯。再加上我已經過了阿諛奉承的年紀了,實際上是不想這麼做,也沒這種fu。
所以我就沈默著,他又怪我怎麼都不說話,電話費很貴...
我突然好懷念,那個會跟我聊天,甚至撒嬌的他...。
結論是,他決定對我進行處罰。
聽到這個的第一反應是覺得好笑。我都什麼年紀了還在處罰。
況且...處罰對我,ㄧ點用的沒有。
如果只是讓我自己對自己進行良心上的譴責。
或許,功效還會加速成長。
記憶開始串聯,
那段時間,跟小阿姨家很有互動,甚至常常住在那邊。
小阿姨自己也有兩個兒子,我的弟弟。彼此都在最容易吵架的年紀上。
所以老媽就授權給姨丈,只要我不乖,就可以連我一起處罰,不需要顧忌。
那次,吵的特兇,弟弟哭的很驚天動地,而我倔強的不肯哭。
姨丈的個性本是火爆,再加上耗費一堆時間卻問不出個所以然。
而弟弟又ㄧ直泣不成聲,我則像罰站一樣,噘著嘴,站在一旁,表情,很不服輸。
或許就是因為這樣的對比,他把手中約兩百公分的細木棍打在我身上。
那弓起肌肉的手臂在我毫無警覺的時候重重的下了一手。木棍應聲而斷。
斷掉的ㄧ截飛到房間中的ㄧ個角落,很遠。
我憤怒,我完全忘了痛,而毫無猶豫的衝向截斷的木棍,撿起,並丟向他,以一種憤怒。
很好,沒丟中,我爬上床,再次撿起,用更大的力氣丟出。
而我媽,他根本沒過問我被打,甚至沒替我說過一句話,反而,印象中,他還在一旁罵我。叫囂?!
那時候,看見我媽在一旁火上加油地罵著我時。我並沒有覺得被拋棄了,反而是驚訝多一些。
而現在當然不會為這些事情計較,反而可以了解他這麼做的原因。
只可惜,很多事情一旦以價值觀的形式存進腦中,就很難改變了。
或許吧,小時候很多件事情早就磨光了,對於他的孺慕之情。
然後以一種認定,潛意識地影響著我吧。
所以我才會有那麼一段令他痛苦的叛逆期。
雖然,現在叛逆期過了,彼此很穩定、快樂的共存著。
但是,卻不是原本純粹的親情了,而似乎是以友情的方式存在著。不過,以後還是會在改變的。
反正,無所謂。
然後,我告訴姨,老媽正對我全力開火中。
姨則帶著一種既害怕又愛看好戲的口氣告訴我,不能告訴老媽當初是他強烈慫恿我的事。
我無奈...。告訴姨,我最近想要換手機了。哈
- May 03 Sat 2008 21:40
處罰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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